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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普通大學生的公益路

2012-08-29-10:54[來源:德孝網][作者:管理員][瀏覽量:1587]

一個普通大學生的公益路 

一個從山西農村考到北京來的大學生,從小父母雙亡,與年老體弱的奶奶相依為命,身背為家里還債的重擔。面對艱難的生活,郭詠選擇一條別人難以想象的路——發起北京公益聯盟,自己做公益。

 

  郭詠今年22歲,大學剛畢業。還在中學的時候他就投身公益事業。2005年,在山西臨汾“紅絲帶小學”做艾滋病志愿者,同時向周圍人宣傳艾滋病常識,被臨汾市評為“防艾志愿第一人”。2007年6月,開始參與全國綠色出行、節能20%公民行動。2008年,他在大一的時候發起了北京公益聯盟,這是北京首個由學生發起的社會NGO組織。2009年,北京市授予他“優秀慈善工作者”稱號。2009年10月,為了能更好地為殘障朋友服務,他用自己的電話開通了京城首個殘障人求助熱線——“有愛,無障礙”。幾次組織500多位不便出行的殘障人游故宮、八達嶺長城、中央電視塔等。2010年獲得北京城市貢獻獎。2012年3月他被授予北京市海淀區聾兒康復中心“愛心形象大使”稱號。

 

  公益的起點:"我們都是需要愛的人"

 

  記者:一個從山西農村考到北京的學生,按普通人的想法,就是安安心心的為自己的前程奮斗,你為什么選擇做公益這條路呢?

 

  郭詠:高中時,我開始做艾滋病宣傳,這是我最早參與的公益項目。后來到北京,就開始做海淀區殘聯的聾兒康復項目。投身公益和我的身世有關。因為我從小沒有父母,跟著奶奶長大,成長中少了父母的愛,心里多少會有點陰影。奶奶再好也代替不了父母給予子女的感覺。這些孩子也是遠離父母的人,和我有相似的經歷,對于他們的痛苦,我感同身受。后來,我上大學了,我通過在媒體實習,接觸到一位殘疾人記者,他靠寫字為生。通過平時幫他打理稿件我又了解到各類殘疾人的生活現狀。盡管在北京,為殘疾人建的設施相對較為完善,但他們還是不能做到出行無障礙。我想繼續做公益,盡力幫助他們。

 

  記者:什么原因促使你通過發起公益組織來做公益?

 

  郭詠:大一的時候我也是跟著北京一個公益組織在做。但我不知道他們是出于什么目的,每個志愿者每次活動都要交50元會費,而且不知道錢款去向,我不能接受。50塊錢對于一些大學生來說也是有一定壓力的。另外,公益如果失去大學生這個群體,我想公益的力量是會受損的。以北京為例,如果失去大學生,公益力量就會損失80%左右。

 

  因此,我開始集中自己的力量做公益,慢慢地,和我一起做公益的人越來越多了。

 

  2008年,可以說北京的民間公益事業剛剛起步,已有的組織規模較小,活動組織也比較混亂。所以,我想將這些小的公益組織吸納進來,做一個管理規范、制度健全的大型公益組織。

 

  記者:現在北京公益聯盟發展到多大規模了?

 

  郭詠:發展到現在,已經有15000多名志愿者。其中按團體加入只算一個人。目前在北京我們算是規模最大的民間公益組織了。剛開始,人還不是很多,慢慢地一些志愿者在對比了參加過的其他一些組織的活動后,他們覺得我們這里的團隊文化和團隊氛圍還是不錯的。我們的志愿者團隊中,一半多是已經參加工作的。今年聯盟的管理層剛剛建好,我們網站上都有公示。管理層現在有15個人,絕大部分是已經參加工作的,有獨立經濟能力的人。

 

  公益的過程:“零捐款的公益”

 

  記者:我很好奇,之前到海淀殘聯采訪你們的志愿者,跟一個負責人聊的時候問及活動經費的來源,她說基本都是你出,我想跟你求證一下。

 

  郭詠:四年里,我靠著打零工,在出版社幫人設計排版等兼職工作賺錢。在奶奶還沒過世的時候,我每個月必須賺到2000元才可以供我奶奶吃藥治病,還家里的債,再支撐北京公益聯盟的活動。大一時為照顧奶奶從北京到家里就往返20多趟。那時候的壓力是最大的。奶奶過世后,經濟上的壓力主要就是還債和維持聯盟運轉了。團隊里有些志愿者辦活動時會自己掏錢,事后我都會給他們報銷。如果不做聯盟,我的債也該差不多還清了。四年下來差不多掙了十萬多吧,大部分都投到組織里了,聯盟的經費差不多95%是我出的。現在我家的債還沒還清。

 

  我一直堅持著自己的“零公益”原則,就是“零捐款的公益”。開始我們的壓力很大,那時我們人也少,錢也不多。一般的公益團體做活動,都有企業來贊助,而我們沒有。

 

  記者:經費有限,能組織什么樣的公益活動呢?

 

  郭詠:2009年,我們組織殘疾人登長城。共有60多名殘疾人參加,其中30多名是坐輪椅的殘疾人。我們租了一輛公交車將這些殘疾人和志愿者拉到長城,最后讓他們上到了三分之二的距離。光我自己往返長城實地查看就走了五六趟,跟那邊的工作人員反復溝通。最后僅門票支出就花了5000多。這也是建國以來第一次這樣規模的殘疾人登長城活動。這也是我們組織“出行無障礙”活動的開始。在這之后,我們多次組織殘疾人到長城、故宮參觀游覽。今年4月15日,100個坐輪椅的殘疾人參加了故宮游。這次活動一共出了一萬多經費,大部分也是我自己掏的。

 

  大學四年我買的衣服就那么幾件,能數出來。我也羨慕別人有父母供著上學,每天還有大把時間來享受大學生活。但現實是我父母早早過世。現在把聯盟做這么大,人越來越多,我也沒辦法放棄。如果放棄了,受助的殘疾人就沒人幫助了;施助的志愿者也少了一個好的服務平臺。對于我個人,我把公益當作一個有始無終的東西來做。即使有一天我做不了了,我也得讓這個組織繼續運轉下去。

 

  聯盟的未來:遇注冊、捐款兩大難題

 

  記者:聯盟走到現在已經有四年,規模也夠了,在民政部正式注冊過了嗎?

 

  郭詠:到現在我們還沒有在民政部注冊,注冊太難了。國家現在對公益組織的管理比較嚴格。現在北京民間的公益組織差不多有95%都沒有注冊。

 

  這也直接影響到接受捐助的問題。現在還沒有相關的法律法規來明確規定我們可不可以接受企業或者個人的捐款,這還是一個灰色地帶。我也一直堅持,到我大學畢業,如果還沒注冊,我們不會接受任何形式的捐款。幾年下來,三百多萬的捐款已經被我們拒掉了。如果注冊了,有了合法的資質,我們就可以申請政府購買項目,我們就可以名正言順地接受捐款。我們的資金來源也就有了保障。

 

  記者:如果注冊不了,你們的出路在哪?

 

  郭詠:現在我也畢業了,也要面對生活的壓力,自己掏錢再這么干也不是長久之計,我也想著組織怎么轉型的問題。我們不想沿著以往公益組織的老路繼續走,我們想在組織運行模式和項目開展上搞創新。北京作為首都,應該積極發動民間的公益力量,將公共服務的項目放給民間的公益組織來做。另外在公益團體的審核和注冊上應該效仿深圳的低門檻注冊,高標準管理的模式,給民間公益團體生存空間。還有現在我們做的一些公益項目都得提前給有關單位報批,這個過程就得三四個月,周期太長了。即使我們掛靠到了某個政府部門,很多項目可以公開做,但幾個月的程序審批效率太低。

 

  現在郭詠和他的團隊仍在為北京公益聯盟這個民間公益組織找出路,他們自己的條件并好。本次采訪的地點是在北京公益聯盟一個負責人的家里,大興區一個小區里的出租屋的一個房間,這個負責人甚至交不起1680元/年的上網費。但他們仍在努力做著堅守的公益事業。希望早日能為他們的組織找到一條出路讓民間公益力量生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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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責編:孫美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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